2018/9/5
第二十九天,
(彼方與此方,我們都疲於轉譯與流失意義的落差、時間與程序的軟硬度、以名為文化的基礎而產生的根本性差異,而如此,我們的字字較真被編纂在即將出版的一份小小的展覽手冊上,所謂的某種交流就這樣輕輕地攤開在紙的重量之中。)
.
既困擾又有趣、既頑強又迂迴、既真誠又疏遠、既真實又模糊。
而即便每個碎嘴之後,自咎的罪惡感逆流,淤滿地的設想為別人蓋上棉被,我依舊無法釋懷。
愈來愈將自我的懷想具體地做成了小說,角色與背景設置得合乎情誼,異國與如爛冬粉一樣的心智行雲流水。
.
每個晚上都不願再書寫,已不知道該如何別記,每段都混合得稠稠的,荒唐的糖殼,內在硬實又粗陋的石頭,我想卡在創作的苦痛裡,而非生活的坎上,但也許那根本一樣,也或許沒有這樣。
.
回到搭飛機的那一天,我心懷愧疚的一腳踏入寬幅的網上,鈴鐺繫在每個轉角邊,每一個動作都有回聲,已經再也無法妄想自己可以躲藏了。
把它當作現實,而它就是,心裡那個寄託的傀儡漸漸碎在上個生命階段裡,制式地分野掉。
?
是不是該啟程了?
.
(公私不分,在此與你道別,謝謝你是我心中妄想的那顆枕頭,事實上你並不適合靠著,但我依然想在重疊的時刻折一小角做記號。)
(掰掰,掰掰, !)
.
29/43
コメント